第二十三章 一夜無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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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 一夜無眠
片刻，洛衡安召仲林秘密傳喚進來兩個仆從從後門進來。
這兩個仆從是一男一女，洛衡安喚他們進來之後讓他們大聲叫，還要叫的此起彼伏，讓外面能聽見的那種。
沒錯了，田月顏說的辦法正是這個，只不過這兩個仆從叫的大家今晚恐怕都休息不成了，等那仆從叫了大半夜後讓他們退下，洛衡安便鋪了褥子睡在床下，這才休息了一會兒，第二天洛衡安頂著一副黑眼圈便起來了，而門外敬事房的人看著洛衡安的眼神格外的佩服，在本上記了什麽東西後，等田月顏起來後進房間查探，看到留下的落紅，滿意的便走了。
而那一夜的時清辭過得卻是他這一生以來最折磨的一晚，送入洞房後，伺候時清辭的丫鬟小依給時清辭扶到床上坐著，興奮道:“側妃，您在此等候王爺就可，王爺那麽寵愛你，今晚一定會來你這裏的！”這伺候時清辭的丫鬟之前在時清辭被關到別院的時候伺候過他，知道洛衡安甚是寵愛時清辭。
時清辭沒有回答，他並不期待洛衡安今晚來自己這裏，但又不想讓洛衡安去那位正妃那裏。但時清辭又覺得，洛衡安口口聲聲說那麽愛自己，想必今晚會來自己這裏吧，可想到這裏又覺得自己不該期盼洛衡安過來，反覆想到這裏，時清辭搖了搖頭，不再去想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夜色已深，時清辭聽見丫鬟小依匆匆忙忙的進來，卻支支吾吾的。
時清辭便說道:“有什麽話直說。”
小依小心翼翼說道:“側妃，王爺今晚去正妃那裏留宿了，您也不必再等了。”
“……”時清辭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手握緊了衣角，似乎是在克制什麽，這才道:“知道了。”雖是如此回答，聲音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小依道:“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入睡吧。”
時清辭把紅蓋頭掀了下了來，對著小依溫聲道:“不必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小依剛想回答是，卻聽見外面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，仔細一聽，卻是聽的自己面紅耳赤。
時清辭也是聽的一楞，隨後反應過來，聽的怒火攻心，猛的抓緊了手中的紅蓋頭，克制住了自己。
小依見如此情形，唰的一聲跪了下來，道:“側妃，息怒，說不定明晚王爺就來了。”
“我才不稀罕他過來，別人碰過的東西我才不會碰。”時清辭冷聲道，心裏確實一片悲涼，聽著那聲音，時清辭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碎了，洛衡安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嗎，不是說不喜歡這個正妃嗎？為什麽轉眼就能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。
小依被嚇得瑟瑟發抖，時清辭緩了神色，道:“小依，你先下去吧，沒事，你不必害怕。還有，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用喊我側妃，喊我名字就好。”
小依便連忙道：“側妃的名字，豈是小的能直呼的。”
時清辭道：“那你便喊我時公子或者時醫師就好。”
小依道：“是，時公子。”說罷便緩緩退下。
時清辭卻在屋裏聽著那聲音到大半夜，一夜無眠。
第二日，時清辭早起洗漱好，小依便進來向時清辭說道：“側…..時公子，仲林管家來了，在門口候著您呢。”
時清辭點點頭，道了一聲知道了，便出去了，一開門，仲林便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時清辭道：“時公子，您起來了。”
時清辭微微點了點頭，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仲林便道：“王爺本是要一早來找您的，但礙於這王府中規矩甚多，這新婚第一天的辰時需要王爺在正廳等著您去…..”仲林猶豫了一會兒，才緩緩說道：“需要您去向正妃敬茶，這才算完成了儀式。”
仲林小心翼翼的看著時清辭的臉色，見他不說話又繼續道：“公子，這府中人多口雜，又有許多人盯著，否則王爺也不想讓您去，但這有些事情真是不得不做啊。”
時清辭微微的點了點頭，看不出臉上神色，道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還請管家替我帶路吧。”
仲林連忙點了點頭，手趕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珠，天知道他剛剛有多緊張怕說錯話了。
一路上，仲林交代好時清辭一會兒敬茶要註意的禮儀，時清辭都一一記住。
到了正廳，洛衡安和田月顏已經坐在了正廳裏等著，洛衡安看見時清辭遠遠過來，想上前去迎，卻看見旁邊的嬤嬤在盯著自己，於是只能按耐住自己想要起來的念頭，看著時清辭慢慢走進。
時清辭進去先行了個跪拜禮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妾身時氏參見衡安王，王妃。”
洛衡安看著時清辭如此模樣，心疼的不行，但眼下有宮中的嬤嬤看著，自己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，於是只能淡淡的道：“起來吧。”
田月顏也點點頭，道：“嗯，起來吧。”
時清辭道了聲是，便起身等著嬤嬤把茶送來，自己去行茶禮。嬤嬤把茶遞了過來，時清辭端著茶先是恭敬的遞給了洛衡安，按照剛剛仲林教的話道：“妾身給衡安王敬茶，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洛衡安接過茶的時候面上表情不變，手不易察覺的摩擦了一下時清辭遞過茶的手。時清辭低著頭不看洛衡安，輕輕的抽出了手。
給洛衡安行過敬茶禮後，便向王妃敬茶，時清辭依舊是恭敬的遞過茶去，道：“妾身給王妃敬茶。”
田月顏接過茶後便道：“起身吧。”然後又看見自己府裏來的嬤嬤對自己使眼色，田月顏便繼續道：“你今日行過敬茶禮，今後便是王爺的側妃了，不過切記不可恃寵而驕，懂嗎？”
時清辭鞠身道：“謹遵王妃教誨。”
而一旁的洛衡安顯然是沒想到田月顏突然這麽說，著急的想要安慰時清辭，但礙於現在人多眼雜，只能眼巴巴的看著。
等那宮中嬤嬤和將軍府的嬤嬤走後，正廳就剩下洛衡安，時清辭，田月顏，還有幾個丫鬟，洛衡安和田月顏面面相覷，時清辭則低著頭站在一旁。田月顏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，道：“終於搞完這煩人的敬茶禮了，昨晚真是困死我了。”
昨晚，困死了。時清辭心裏默念著這句話，心裏有些難受，已經不想在這裏待下去，於是對洛衡安和田月顏道：“如果王爺和王妃沒有什麽事的話，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洛衡安猛地抓住了時清辭手腕，看著他欲言又止。
田月顏看著兩人的動作，表情看不出有什麽不悅，卻是似笑非笑，又道：“你們兩個慢慢說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時清辭看著田月顏有些困惑，不是說這位田小姐很喜歡洛衡安嗎，為什麽能放下心留他們兩人在這裏。正想到這裏，時清辭被洛衡安的話語拉回神。
“清辭……”洛衡安忐忑的喊了聲時清辭的名字。
時清辭低著頭不看洛衡安，也不說話，洛衡安還緊緊的攥著時清辭的胳膊，時清辭輕輕掙開了洛衡安的手，低著頭。
“清辭，昨晚我本想先告訴你我不去你那裏了，但怕你生氣，就沒告訴你，我……”洛衡安話未說完便被時清辭打斷。
時清辭低眉順眼道：“王爺不用跟我報告您的行蹤，王爺如此尊貴身份，妾身怎敢生氣呢？”
洛衡安接受不了時清辭如此輕賤自己，道：“清辭！你有什麽火都沖我撒，不要這麽輕賤自己，好不好。”
時清辭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，諷刺的笑出了聲，狠厲道：“我輕賤自己？我如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側妃嗎，還要向你和正妃下跪行禮，我算個什麽東西？”
洛衡安聽見這番話更加心痛，什麽時候他把事情弄的這麽糟了。明明是為了時清辭不被洛衡霆盯上，為了保護他，自己才強娶他，可如今卻是自己真真切切的傷了時清辭的心。洛衡安小心翼翼道：“清辭，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嗎？”
時清辭笑了笑，反問道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洛衡安低下頭，心道，怎麽可能再和從前一樣，自己如今在時清辭眼裏就是個騙子，就是個不顧他意願就強娶他的惡人。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了，但為了時清辭的安危，他不後悔自己的做法，今後也會盡全力補償他，想到這裏，便道：“清辭，如今婚事已成，我不會再逼你什麽了，你想幹什麽做什麽都可以，如果要出府的話，隨時都可以出，不過要跟仲林說一聲，他會派人保護你，然後再出去。”
時清辭沈默著不出聲，半晌，時清辭說道:“那我的醫館呢？我還能去嗎？”
洛衡安連忙點頭道:“自然可以去，你如今也不過就是多了層這樣的身份，清辭，我真的不想再去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了。”
時清辭道:“多了一層身份，你說的倒是輕巧，不過，我能去醫館又如何，這方圓百裏，可能也不會有病人敢來找我看病了。”
洛衡安心中痛苦萬分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，可是說些什麽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，他是親手毀了時清辭的醫師生涯嗎，為什麽，為什麽他只是想保護時清辭卻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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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洛衡安召仲林秘密傳喚進來兩個仆從從後門進來。
這兩個仆從是一男一女，洛衡安喚他們進來之後讓他們大聲叫，還要叫的此起彼伏，讓外面能聽見的那種。
沒錯了，田月顏說的辦法正是這個，只不過這兩個仆從叫的大家今晚恐怕都休息不成了，等那仆從叫了大半夜後讓他們退下，洛衡安便鋪了褥子睡在床下，這才休息了一會兒，第二天洛衡安頂著一副黑眼圈便起來了，而門外敬事房的人看著洛衡安的眼神格外的佩服，在本上記了什麽東西後，等田月顏起來後進房間查探，看到留下的落紅，滿意的便走了。
而那一夜的時清辭過得卻是他這一生以來最折磨的一晚，送入洞房後，伺候時清辭的丫鬟小依給時清辭扶到床上坐著，興奮道:“側妃，您在此等候王爺就可，王爺那麽寵愛你，今晚一定會來你這裏的！”這伺候時清辭的丫鬟之前在時清辭被關到別院的時候伺候過他，知道洛衡安甚是寵愛時清辭。
時清辭沒有回答，他並不期待洛衡安今晚來自己這裏，但又不想讓洛衡安去那位正妃那裏。但時清辭又覺得，洛衡安口口聲聲說那麽愛自己，想必今晚會來自己這裏吧，可想到這裏又覺得自己不該期盼洛衡安過來，反覆想到這裏，時清辭搖了搖頭，不再去想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夜色已深，時清辭聽見丫鬟小依匆匆忙忙的進來，卻支支吾吾的。
時清辭便說道:“有什麽話直說。”
小依小心翼翼說道:“側妃，王爺今晚去正妃那裏留宿了，您也不必再等了。”
“……”時清辭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手握緊了衣角，似乎是在克制什麽，這才道:“知道了。”雖是如此回答，聲音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小依道:“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入睡吧。”
時清辭把紅蓋頭掀了下了來，對著小依溫聲道:“不必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小依剛想回答是，卻聽見外面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，仔細一聽，卻是聽的自己面紅耳赤。
時清辭也是聽的一楞，隨後反應過來，聽的怒火攻心，猛的抓緊了手中的紅蓋頭，克制住了自己。
小依見如此情形，唰的一聲跪了下來，道:“側妃，息怒，說不定明晚王爺就來了。”
“我才不稀罕他過來，別人碰過的東西我才不會碰。”時清辭冷聲道，心裏確實一片悲涼，聽著那聲音，時清辭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碎了，洛衡安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嗎，不是說不喜歡這個正妃嗎？為什麽轉眼就能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。
小依被嚇得瑟瑟發抖，時清辭緩了神色，道:“小依，你先下去吧，沒事，你不必害怕。還有，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用喊我側妃，喊我名字就好。”
小依便連忙道：“側妃的名字，豈是小的能直呼的。”
時清辭道：“那你便喊我時公子或者時醫師就好。”
小依道：“是，時公子。”說罷便緩緩退下。
時清辭卻在屋裏聽著那聲音到大半夜，一夜無眠。
第二日，時清辭早起洗漱好，小依便進來向時清辭說道：“側…..時公子，仲林管家來了，在門口候著您呢。”
時清辭點點頭，道了一聲知道了，便出去了，一開門，仲林便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時清辭道：“時公子，您起來了。”
時清辭微微點了點頭，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仲林便道：“王爺本是要一早來找您的，但礙於這王府中規矩甚多，這新婚第一天的辰時需要王爺在正廳等著您去…..”仲林猶豫了一會兒，才緩緩說道：“需要您去向正妃敬茶，這才算完成了儀式。”
仲林小心翼翼的看著時清辭的臉色，見他不說話又繼續道：“公子，這府中人多口雜，又有許多人盯著，否則王爺也不想讓您去，但這有些事情真是不得不做啊。”
時清辭微微的點了點頭，看不出臉上神色，道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還請管家替我帶路吧。”
仲林連忙點了點頭，手趕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珠，天知道他剛剛有多緊張怕說錯話了。
一路上，仲林交代好時清辭一會兒敬茶要註意的禮儀，時清辭都一一記住。
到了正廳，洛衡安和田月顏已經坐在了正廳裏等著，洛衡安看見時清辭遠遠過來，想上前去迎，卻看見旁邊的嬤嬤在盯著自己，於是只能按耐住自己想要起來的念頭，看著時清辭慢慢走進。
時清辭進去先行了個跪拜禮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妾身時氏參見衡安王，王妃。”
洛衡安看著時清辭如此模樣，心疼的不行，但眼下有宮中的嬤嬤看著，自己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，於是只能淡淡的道：“起來吧。”
田月顏也點點頭，道：“嗯，起來吧。”
時清辭道了聲是，便起身等著嬤嬤把茶送來，自己去行茶禮。嬤嬤把茶遞了過來，時清辭端著茶先是恭敬的遞給了洛衡安，按照剛剛仲林教的話道：“妾身給衡安王敬茶，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洛衡安接過茶的時候面上表情不變，手不易察覺的摩擦了一下時清辭遞過茶的手。時清辭低著頭不看洛衡安，輕輕的抽出了手。
給洛衡安行過敬茶禮後，便向王妃敬茶，時清辭依舊是恭敬的遞過茶去，道：“妾身給王妃敬茶。”
田月顏接過茶後便道：“起身吧。”然後又看見自己府裏來的嬤嬤對自己使眼色，田月顏便繼續道：“你今日行過敬茶禮，今後便是王爺的側妃了，不過切記不可恃寵而驕，懂嗎？”
時清辭鞠身道：“謹遵王妃教誨。”
而一旁的洛衡安顯然是沒想到田月顏突然這麽說，著急的想要安慰時清辭，但礙於現在人多眼雜，只能眼巴巴的看著。
等那宮中嬤嬤和將軍府的嬤嬤走後，正廳就剩下洛衡安，時清辭，田月顏，還有幾個丫鬟，洛衡安和田月顏面面相覷，時清辭則低著頭站在一旁。田月顏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，道：“終於搞完這煩人的敬茶禮了，昨晚真是困死我了。”
昨晚，困死了。時清辭心裏默念著這句話，心裏有些難受，已經不想在這裏待下去，於是對洛衡安和田月顏道：“如果王爺和王妃沒有什麽事的話，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洛衡安猛地抓住了時清辭手腕，看著他欲言又止。
田月顏看著兩人的動作，表情看不出有什麽不悅，卻是似笑非笑，又道：“你們兩個慢慢說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時清辭看著田月顏有些困惑，不是說這位田小姐很喜歡洛衡安嗎，為什麽能放下心留他們兩人在這裏。正想到這裏，時清辭被洛衡安的話語拉回神。
“清辭……”洛衡安忐忑的喊了聲時清辭的名字。
時清辭低著頭不看洛衡安，也不說話，洛衡安還緊緊的攥著時清辭的胳膊，時清辭輕輕掙開了洛衡安的手，低著頭。
“清辭，昨晚我本想先告訴你我不去你那裏了，但怕你生氣，就沒告訴你，我……”洛衡安話未說完便被時清辭打斷。
時清辭低眉順眼道：“王爺不用跟我報告您的行蹤，王爺如此尊貴身份，妾身怎敢生氣呢？”
洛衡安接受不了時清辭如此輕賤自己，道：“清辭！你有什麽火都沖我撒，不要這麽輕賤自己，好不好。”
時清辭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，諷刺的笑出了聲，狠厲道：“我輕賤自己？我如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側妃嗎，還要向你和正妃下跪行禮，我算個什麽東西？”
洛衡安聽見這番話更加心痛，什麽時候他把事情弄的這麽糟了。明明是為了時清辭不被洛衡霆盯上，為了保護他，自己才強娶他，可如今卻是自己真真切切的傷了時清辭的心。洛衡安小心翼翼道：“清辭，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嗎？”
時清辭笑了笑，反問道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洛衡安低下頭，心道，怎麽可能再和從前一樣，自己如今在時清辭眼裏就是個騙子，就是個不顧他意願就強娶他的惡人。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了，但為了時清辭的安危，他不後悔自己的做法，今後也會盡全力補償他，想到這裏，便道：“清辭，如今婚事已成，我不會再逼你什麽了，你想幹什麽做什麽都可以，如果要出府的話，隨時都可以出，不過要跟仲林說一聲，他會派人保護你，然後再出去。”
時清辭沈默著不出聲，半晌，時清辭說道:“那我的醫館呢？我還能去嗎？”
洛衡安連忙點頭道:“自然可以去，你如今也不過就是多了層這樣的身份，清辭，我真的不想再去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了。”
時清辭道:“多了一層身份，你說的倒是輕巧，不過，我能去醫館又如何，這方圓百裏，可能也不會有病人敢來找我看病了。”
洛衡安心中痛苦萬分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，可是說些什麽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，他是親手毀了時清辭的醫師生涯嗎，為什麽，為什麽他只是想保護時清辭卻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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